【深造物理】甚麼是電磁輻射?Wi‑Fi對人體有害嗎?
清晨的陽光、八達通「嘟」的一聲、手機連上 Wi‑Fi、微波爐叮一叮把早餐加熱——這些看似無關的日常細節,其實同…
清晨的陽光、八達通「嘟」的一聲、手機連上 Wi‑Fi、微波爐叮一叮把早餐加熱——這些看似無關的日常細節,其實同…
在日常生活中,我們聽到的是20 Hz到20 kHz的聲音;超過這個上限,人耳就聽不見,這段「超出聽覺」的聲音,…
你每天滑手機、用八達通嘟閘,背後都有一個共同主角:納米技術(nanotechnology)。所謂「納米」是十億…
下完一場驟雨,在香港或許會見過一條色彩分明的彩虹,像一把倒掛的拱橋。很多人會問:為什麼彩虹總是弧形,從來不是直…
如果以坐地鐵做比喻,傳統電腦像是乖乖按路線圖走,一條路一條路試;量子電腦則像同時把所有可能路線「疊在一起」,再…
每天在香港穿梭地鐵、搭小巴、外送跑單、遠足登山、甚至在機場轉機,我們幾乎離不開地圖定位。手機上那個小小的藍點為…
在新聞畫面見到的航空母艦,看似一座漂浮城市,若再加上「核動力」三個字,很多人腦海自然浮現巨型反應爐、無限續航力、甚至「不用入油」。其實,核動力航母既是飛機場,也是海上發電廠;它靠的是一整套把原子層級的能量,穩定轉化為推進力與電力的工程系統。本文會帶你拆解核動力航空母艦的能量鏈、操作邏輯與現實限制,理解它為何強大、也為何不「無敵」。
想像一個會移動的發電廠,長期躲在水底,幾乎不用上浮加油,速度快、續航長、還要夠安靜——這就是核動力潛艇。它的核心不是柴油油箱,而是一座小型核反應爐(reactor),把原子核裂變(fission)釋放的能量,轉成推動螺旋槳或泵噴推進器(pump-jet)的動力。本文用生活化的語言,把複雜工程拆解成幾個清晰部份:核反應如何變成推力?它為何能長時間潛航?同時,核動力也不是無敵,限制在哪?
在香港,地鐵穿梭、冷氣恆溫、手機充電,背後都仰賴穩定的電力供應。很多人聽過「核電」,也知道珠三角有核電站為本地…
如果把能量比喻成烹飪,核能就是最「濃縮」的高湯。有人說核聚變像把兩滴水合成一滴更大的水,核裂變則像把一顆大石敲成兩半。其實更貼切的比喻是:聚變是在高溫高壓下「拉近」帶正電的原子核,讓它們靠得足夠近,量子穿隧讓它們合併;裂變則是用中子把一個本來就有點「不穩陣」的大核推一把,分裂成幾塊更穩定的小核。兩者都把質量轉化為能量(E=mc²),但門檻、工程挑戰、風險與廢物形態非常不同。
如果你今天搭港鐵趕上班、晚上再用手機導航回家,你其實已經默默地在與兩套相對論共處。愛因斯坦提出的狹義相對論(Special Relativity)與廣義相對論(General Relativity)就像兩把形狀不同的瑞士刀:前者專精處理高速運動與時間、空間的相對性;後者把重力從「拉扯的力」翻譯成「時空的幾何」。兩者不是互相競爭,而是互相嵌合:狹義相對論是廣義相對論在沒有重力、或足夠微小區域內的特例。本文將帶你看清它們的分別、連結與應用。
在香港的日常生活,我們會說地鐵飛站也不過幾分鐘、巴士早一班車也只是省十來分鐘。凡牽涉速度,就自然想能不能再快一點?在宇宙這個更大的舞台上,物理學給了一個令人既意外又堅定的答案:有一條終極限速,任何物體、訊息、因果影響都不能超過它,它就是光在真空中的速度 c。為什麼偏偏是光速?為什麼沒有任何「捷徑」可以跨越它?這篇文章帶你由麥斯威爾(Maxwell)到愛因斯坦(Einstein),再到現代天文與量子觀念,一步步看清楚「宇宙限速」背後的結構。
天空為何呈藍?最多人傳說的原因是因為大海是藍色,反射上天,所以天就是藍色,但這個說法是錯的!你可能還會問日落時又為何變成金紅?雲為何是白的?這些日常畫面背後,其實是一套相當優雅而嚴謹的光學物理。本文將帶你走過現代大氣光學的要點:瑞利散射 (Rayleigh scattering)、米氏散射 (Mie scattering)、偏振 (polarization)、光學厚度 (optical depth) 與人眼視覺,共同拼出「藍天下午、紅色黃昏」的完整故事。
想像你和朋友各自拿著一枚看似普通的硬幣,你在香港,他在紐約。只要你把硬幣放到桌上、他也同時放到桌上,硬幣永遠會…
>相對論帶來的最大啟發之一,是時間不是「一把所有人共享的尺」,而是會被運動與引力改寫的度量。這讓「去未來」成為踏實的工程目標:你只需讓自己的世界線在時空中走一條更「省手錶」的路。而「回過去」則把我們帶到物理最敏感的地帶:因果律、能量條件、量子場論與宇宙學的交界。所有可查的線索,都指向它在現實宇宙中極不可能被實現。
在香港的潮濕夏天,33°C是常見的體感;冬天冷一點也只是十幾度。溫度這件事看似很日常,但當我們把溫度一路往下拉…
你可能看過燒紅的鐵、感受過冬天曬太陽的溫暖,也用過熱像儀在疫情時量體溫。這些現象背後,其實都指向同一個物理核心:黑體輻射(blackbody radiation)。它不只是熱學的課本內容,更是量子物理誕生的起點,也是我們理解太陽光譜、宇宙微波背景(Cosmic Microwave Background, CMB)與地球能量平衡的關鍵。本文用貼近日常的語言,帶你由廚房延伸到宇宙,扎實理解黑體輻射的概念、定律、數學骨架與應用。
愛因斯坦凝聚體(Bose–Einstein condensate, BEC)就是物質在極端低溫下,眾多原子「同聲合唱」的量子狀態。這不是比喻過火,而是字面上的「同一個量子態」:大量原子失去個別身份,成為一個巨大的量子波。這篇文章帶你從零開始,了解它的來龍去脈、怎樣做出來、為何神奇、以及可用來做甚麼。
你可能在電影、遊戲或中學課本的邊角聽過「四元素」:火、水、氣、土。它們像一套「世界說明包」,把自然萬物歸納成四種基本構件。對今天受過科學訓練的人來說,這種分類顯然過於粗糙;但若把時空拉回兩千多年前,四元素說是一次了不起的理性嘗試。本文想從現代物理與化學出發,帶你把這四個古老意象搬回實驗室,拆解它們背後對應的真實物質、能量與規律,並看看人類如何一步步走到原子與電漿(plasma)的世界觀。
我們日常量度世界,用的是公尺(m)、秒(s)、公斤(kg)、安培(A)等 SI 制。這些單位很方便:你坐港鐵看月台顯示屏,時間精準到秒;買菜講斤兩,大家一聽就懂。不過,從物理學的角度,這些單位其實帶著濃厚的人味——它們歷史悠久,但並非由宇宙本身「決定」。一百多年前,馬克斯·普朗克(Max Planck)提出另一套思路:若我們只依賴宇宙中最基本、到處相同、無法被「重新校準」的物理常數,能否造出一套最「天然」的度量標準?於是有了「普朗克單位」(Planck units)。
如果把微觀世界比作一個繁忙的港鐵車廂,費米子有點像每個人都要坐自己的座位,不能兩個人擠同一個位置;而玻色子則像一群人可以開心地圍在同一個站位,越多人越熱鬧。這幅畫面,其實就是量子世界兩大「族群」的根本差別:費米子遵從保利不相容原理(Pauli exclusion principle),玻色子則喜歡「紮堆」(boson bunching)。但真正的分水嶺,並不只是「擠不擠得埋」,而是深藏在它們的自旋(spin)與統計(statistics)之中,牽動從金屬導電、雷射發光,到超流體與超導的整個現代科技版圖。
上帝粒子這名字來自科學家 Lederman 的一本通俗書,原意是想說這粒子重要到不得了,同時又很難捉到。他原本還戲稱它為那個該死的粒子 Goddamn particle。這名稱容易引起誤會:希格斯玻色子不是造物主,也不直接關於宗教。它只是現代物理裡的一個關鍵角色,解釋某些粒子為何有質量,為何電磁力與弱作用力在高能時是同根生的兩面。